徐延本来还惦记着去自己寝殿的夏幼幼,一看到大夫将他的血迹擦了,注意力当即转移到傅明礼的伤痕上了。
看着隐约见骨的疤痕,他胸腔里被激起层层怒火:“叔父真是安稳日子过多了,竟敢如此伤你,定要他付出代价才行!”
“二皇子息怒,老王爷的态度,如何不是朝中老旧派的态度,你既要登基了,自然要将每个大臣的想法听进心里。”傅明礼平静道,仿佛方才被老王爷喊打喊杀的人不是他。
“听进心里?他们要我……”徐延羞恼的压低了声音,“他们要我杀了你,你也要我听进心里?”
“说起来,这应该是大多数朝臣的想法,”傅明礼直直的看向他,“二皇子若依然重用卑职,恐怕会让他们不放心。”
“不放心什么?!”
“不放心将先皇的江山交给二皇子,”傅明礼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,“若二皇子还未登基就开始偏听偏信,恐怕文武百官不会这么容易让二皇子坐上那个位置,毕竟老王爷有一句话说得很对,您并非宁朝唯一的皇子。”
“若不是本王阻止徐舟造反,他们也不能这么安稳的活着,他们有何资格评判我?”徐延气得发抖。
傅明礼叹了声气:“你错了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