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拐角处时,再回头傅明礼已经走了,夏幼幼耸耸肩,直接去找周书郊了。
周书郊正在给崩开的伤口换药,一看到她来了就没好气道:“来看我死了没?”
“是啊,你死了吗?”夏幼幼认真问。
周书郊斜她一眼:“托您的福,死倒不至于,不过是伤口崩开血流成河而已。”
“……你那伤也有两寸长,夸张也该有个限度吧?”夏幼幼无语。
周书郊冷哼一声:“两寸长怎么了?伤得重不重不是看有多长,而是看有多深,我的伤就很深不行吗?”
“……”如果不是他一本正经的告诉自己伤有多深,夏幼幼还以为他在开黄腔。意识到自己想多了之后,她咳了一声道:“行了行了,大不了这几日我让厨房给你多做些好吃的补补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,”周书郊果断满意了,这才有兴趣问她,“你不是在下棋么,为何又来找我了?”
“哦,程家好像有人来了,尚言他们去见那人了。”夏幼幼扣着手指道。
周书郊挑眉:“程家来人了,为何你这个女主人不去见见,你好像还从未见过程家的人吧?这是个好机会。”
“好个屁呀,你不是说过程柳两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