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议的看着他,手指抹了一把眼泪,手上爬墙时沾的尘土全擦在脸上了,显得更加狼狈,“也是怪我识人不清,竟然觉得你是个好人,现在看来,好个屁!”
“当心将灰尘弄到眼睛里。”看她还想用脏兮兮的手擦眼睛,傅明礼立刻拦了下来,从怀中取出锦帕帮她擦眼泪。
夏幼幼就站在那里任他擦拭,丝毫没有被他影响到自己的情绪。她又掉了几滴眼泪后,冷静的看着傅明礼,哽咽道:“我没办法当什么都没发生过,回去我就写休书,以后桥归桥路归路,你哪怕住在青楼,我也不会伤心了。”
傅明礼的手一顿,牵着她往铜盆处走去,他将手帕洗干净,继续帮她擦脸,边擦边问:“你打算休了我?”
“对!”夏幼幼一看就知道,他明显没当一回事,她心气不顺道,“你爱信不信,回去我就写,反正你也不喜欢我,你只是喜欢狗……”
一想到他娶自己是因为她长得像他死了的狗子,夏幼幼更悲伤了,眼泪哗哗的往下掉,自己真是造了什么孽啊,怎么情路就这么坎坷呢?
傅明礼见她眼角红肿一片,当即蹙眉道:“不要哭了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我想的哪样?你现在是不是在青楼?”夏幼幼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