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间,莫名的,酸楚涌上心头,她甚至不知那些情绪从何而来,是他眼内的认真?还是他话语里悲伤的情绪?
他是用怎样的一种心情说出这一切?是非恩怨,当真与我们无关么?
“你不恨么?”
赵岘笑着摇了摇头,“有你,足够了。”足够偿还赵稷欠下的所有债。
赵宁睫毛轻轻颤了颤,她屏住呼吸,生怕自己哭出来。
她一把抱住赵岘,声音里带着哽咽,脑袋在他耳侧蹭了蹭,道:“好,我不问,我什么都不问了,如果谁曾亏欠过你,那我用我自己来赎罪好不好?我把自己赔给你,我发誓,一辈子都不离开你。”
赵岘笑她,“你是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,但不是赎罪,而是因为我们彼此相爱,宁儿,爱可以宽恕所有的罪恶,我不要活在仇恨里,上天把你带到我身边,就是对我最大的补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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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稷被挑断了手筋,现如今,连茶杯都端不得,这件事,被太史淑兰压了下来,无人得知。
他的癔症越发的严重,现如今,不仅不认得人,还时而疯癫,每日都把建章宫闹的鸡飞狗跳。无奈,太史淑兰只得带着他一同前往普陀寺修道参佛。
亏欠赵宁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