猩红一片的血迹,可见玄色的衣衫上渗出了多少血。
“你…”赵宁掀开被子急急的下了床,一边扶起赵岘一边冲着外头道:“快传太医。”
话落,又训斥赵岘:“伤成这般你怎地都不说?”忽然想起,赵岘刚才明明已说过,是她自己不信任罢了。
以为赵岘看起来无事便是真的无事,是她自己先入为主,总以为赵岘在诓她。
“没事,就是有些累。”赵岘躺下后,拉住转身欲离开的赵宁,央求着道:“宁儿,可否陪我躺一会儿?”
拒绝的话已到了嘴边,想了想,又憋了回去。她蹬掉鞋子,躺在了他的身边。
“你…疼么?”
赵岘含笑的眼睛看着她,摇了摇头,他收紧搂着她的手臂,满足的道:“宁儿,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。”
赵宁不敢挣扎,怕碰着他的伤口。闻言,她抿唇笑了笑,轻声道:“不是在做梦。”话落,俩人都静默,没有开口。
须臾后,赵宁突然凑近赵岘,对着他的脸颊轻轻啄了口,旋即红着脸颊垂下眼脸,羞涩的道:“现在可以说了吧?”
赵岘完全蒙住了,要知道,这是赵宁第一次主动亲近他,这种感觉,不亚于得了长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