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黑袍刺眼的很,皱了下眉心,话到嘴边,终是没有多言语,笑了笑,道:“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“可不许诓我,否则就是欺君。”她笑着,目光又落在他受伤的手臂上,面色一紧,复又上前一步,轻轻拉起他的手腕,担心的问:“伤的可是深?”
骆言的神色又柔和了几分,笑意浅浅,安慰道:“无奈,皇上莫担心。”
“哎~”赵宁轻声叹了口气,又问:“太上皇现下怎么样了?”
“太医开过药,已睡下。”
一旁的太医刚想上前禀报赵稷的病情,不想被赵岘打断,道:“这边有我在,宁儿不若先回宫。今儿是休沐日,无需早朝,你先回去吃点东西再睡一会儿。”
蛊毒一事,在没调查清楚前,他不想让赵宁见赵稷
赵宁回身对他翻了个白眼,没理他,而是对着骆言道:“我进去看看太皇上,言哥哥既然受了伤,那先回府好生休养一番,待痊愈之后再入宫来。”
“一点皮外伤,真的无奈。”
“那可不行,你可是我的左膀右臂……··”
话未说完,便被抢戏的赵岘打断,他皱着眉头,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捂着胸口,细声道:“宁儿,我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