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婢女。脸上、身上均是染着血。
骆言站在门前的台阶上,神色凝重。他受伤的手臂上已做了包扎,正等着赵宁归来,当见来人是赵岘时,他眉目微拧,只一瞬,又恢复常态。
自打上一次俩人大打出手均没从彼此身上讨到便宜后,便再也没见过。
准确来说,赵宁也没见过他。
那日,打到最后,没人均是不肯罢手,虽是没有动刀,但也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。
骆言最气的是赵岘的畜生行为。
“你喜欢上何人不好?为何偏偏是赵宁?你可有想过、若是被人知晓她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,她当如何自处?你若爱她、就该放了她。”
赵岘擦了擦被他打到吃痛的嘴角,冷冷一笑,反击道:“她怀的是我的孩子、日后必要嫁给我,若不然,才会被人咒骂才对。”
“自私!”骆言气的在原地转了一圈,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了。
这个人已自私到无药可救。
赵岘冷静的看着他,嗤笑一声,反问道:“骆言,别说你不知道我与赵宁没有血缘关系。武英侯没告诉你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骆言已经完全震惊的傻掉了,“你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