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去看看,体验下军情,士兵们有什么不满的,直接禀上来。”
邵习凛:“……”这不仅是要断他的财路,还想要他的命啊。
他回身,耸搭下来的眼角满是颓丧,望着赵岘,求救似的叫了声,“王爷……”
赵岘以前从不关西这些事。
水至清则无鱼,既然赵稷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他自然也不会多说,对于他们的贪婪,也就大不见小不见了。
令他惊奇的是,赵宁看起来唯唯诺诺胆小怕事,做起事来,倒还真不怕得罪人。
赵岘弯着嘴角微微含笑,道:“既然皇上开了口,你好生配合着便好。”
她想要立威,想要查贪官、为百姓造福,我是有多愚蠢,才会负了她的好意与她对着干?
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之后,本还小声嘀咕的人,像是被人锁了喉一样,全都噤了声,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的看向他。
最近,赵岘太过反常。曾经喜怒不形于色的人,现在脸上时常挂着浅淡的笑,也说不出来是开心还是不开心,唯一没变的是,心思仍旧难猜。
不过,冷硬的眉眼倒是和善了不少。
众人皆知,赵岘与赵宁不和已有数年之久,最近,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