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着他,眼泪包在眼圈内,扁嘴的瞬间,已簌簌而落,那委屈的模样,跟被人抢了糖果的孩子似的。
“赵岘,你别这样好不好,我是你妹妹,不是别的什么女人。你……你别这么对我。”
今夜的赵岘,面色木然,像个被人操控着没有灵魂的驱壳,哪怕赵宁已经小声的哭出了声,他仍旧无动于衷,大掌继续无情的蹂·躏着,逼着赵宁呻·吟出声,哪怕身上那股子燥热之感已直逼脑瓜顶。
仿佛只有这样惩罚她,才能浇灭之前她与骆言搂搂抱抱在一起的怒火。
见他没有反应,赵宁又道:“赵岘……赵岘你别这样,一会儿骆言回来了,难道你不怕被人看见么?我求你,求你好不好?”说着,哭的更凶。
赵岘脸颊凑近,轻轻吻掉她脸上的泪,冷声道:“他回不来了。”
赵宁闻言,肩膀一抖,她甚至忘了去阻止赵岘在她身上作乱的手,愤怒的瞪大双眼,问:“什么意思?你把骆言怎么了?”
赵岘不语,赵宁便以为他是默认了。她死命的挣扎,甚至大声的嚷叫着,“来人,来人,有刺客……”
此话一出口,赵宁明显感受到了赵岘眼底的戾气。
那又怎样?如果骆言有个三长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