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的嘤咛,细细的哭泣,忽而的一声‘哥哥’,缠绕在耳边,毒液一样慢慢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,直至碎成渣,捧不成型。
赵岘终于屈服于自己的内心。
他想这一生,他唯一一次活的像个有灵魂的人的时候,便是爱上赵宁的时候。
关于那些龌蹉的阴谋,两代人、两朝人的生死纠葛,她无需知道,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。
赵岘脱下自己带着寒气的外套扔到了床脚,脱鞋,跨步迈上了床,他躺下,裸露着胸膛,单手揽过赵宁的肩膀,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,头一偏,细细的吻着她的发顶,哑着声音道:“不怕,哥哥在。”
赵宁属于体寒的体质,一到了冬天,手脚冰凉,哪怕被子里暖呼呼的,仍旧暖不了她的体温。
而男人属阳,身体总是像一个会移动的大暖炉,更何况他又故意脱了上衣。
赵宁找到了热源,不用赵岘刻意做什么都会自动的缠上来。她单手环上赵岘的腰身,冰凉的小手贴在他的腰眼上,小脑袋又往他怀里拱了拱,寻了个舒服的姿势,沉沉的睡着了。
赵岘又亲了亲她的额头,勾唇笑了笑,“傻丫头,哪一日被人卖了都不知。”
说完,空余的那一只手又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