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赵宁一听,自己兴许这辈子都逃不开他的魔爪,立刻怂了下来。
她阖了阖嘴,眼泪含在了眼圈内,想了想,到底是无话辩解,最后,只耍赖的小声埋怨道:“你怎么不早些说给我听,那现在,我该怎么办啊?”
“还能怎么办?见过太上皇,尽早打发他回封地。”
赵宁嘟着嘴巴,又道:“赵岘哪里是来了会轻易离开之人,想必,不确定好这小东西是不是还在我肚子里,定是不会罢休的。”
骆言气的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,无奈的道:“这么了解他,还敢把他弄回京,我看你呀,不吃亏是不会长记性的。”
*
赵岘负手而立,背脊笔直的站在大殿之前。
他抬头,望着几人高的红漆双开的雕花大门,愣愣的出神。
这些年,他很少踏足这里,每每一来,那些不好的记忆都会风一样席卷他的脑海,带着哭声,异常惨烈。
他记得,那时的赵宁不过才六岁,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,对什么都好奇。
有一次,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小丁丁,好奇的问:“哥哥,你为什么站着嘘嘘啊?”
现在想想,多傻的姑娘啊。
其实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