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母后,我们不谈及不相干的人了好不好?”她强行转移了话题,问道:“母后,儿臣最近总是噩梦连连,夜里常常被吓醒,大夫也瞧过了,均是不行,这该如何是好?”
……
俩人又说了一会儿,这时,有宫女前来敲门。
“娘娘,骆二公子来了。”
方才还言笑晏晏的人,闻言,立刻变了脸色,整个人都威严了起来。
太史淑兰抬手,扶了扶头上的步摇,吩咐道:“让他进来。”
临进门前,骆言还特意理了理衣裳与头发,确定自己没有差错,这才抬步迈进了屋子。
他撩起衣摆,对着坐于上座的人跪地一拜,恭敬的道:“草民拜见皇后娘娘,娘娘万福,殿下金安。”
太史淑兰冷着脸,理也没理他,转过头,又对着赵宁,冷声问道:“不过是两月余,宁儿为何会瘦成这般模样,连脸颊都凹进去了,可是有人欺负了你?”
赵宁:“……”您这变脸跟变天气似的,连个预警都没有。
不过,她也知道,太史淑兰摆明了是想找骆言的不痛快,谁叫她说这肚子里揣的种是他的了。
赵宁余光瞥了眼骆言,抱歉的‘嘿嘿’一笑,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