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……”两个字,赵岘说的艰难,他接二连三的闷咳,直至咳出一口血。
凌越见状,忙站起来回身倒了杯茶水,递给赵岘,试图去顺一顺他的后背,却被赵岘侧身躲开。
“你走吧,就当……本王从未认识过你。”说罢,掀开被子,重新躺回床上。闭上眼后,一句话也不再说。
凌越闻言身子倏然一僵,手上的杯盏轻颤,险些洒出来。
他眸子里闪着泪光,望着紧闭双眼的赵岘,拳头紧握,连手背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。
有些事,不是不想说,是不能说。
打从他被赵稷从狼窝里救出来,送到暗卫营的那一日,这一生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了。
“王爷……”他往后退了一步,对着床上,又是一个跪拜。
“只要皇上在一日,凌越便不是自由身。下辈子做牛做马,定会报答您的恩情。”
久久得不到赵岘的,凌越只得怏怏起身。
他不舍的看了眼躺在床上了无生息的赵岘,慢吞吞的往外走,临出去前,凌越脚步一顿,想了想,又提点道:“皇上的病情已是回天乏力了,这一次,宣太子回宫便为立诏一事,王爷需早准备。经过李章文从中挑唆之后,您与太子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