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赵稷的女儿怎么可以为那个男人的儿子生孩子?怎么可以?
如今,一切的一切彷如都脱离了他的掌控。
赵稷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是想让赵岘不贪恋赵宁的皇位,好生辅佐她,兴旺北燕,却未曾料到,赵岘如此畜生不如,明知赵宁是他亲皇妹,还会如此违背道德伦理,将她占为己有。
果真,最难算计的是人心。
赵稷彻底的疯了,他现在唯一所愿,便是赵宁与赵岘可以反目成仇,哪怕有一日,他起兵造反,攻入康州城,也好过俩人相爱,将赵氏江山白白拱手送给他们老唐家。
赵岘闻言,暗淡无光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波动。
“谁?”
“李章文,李将军,清月的死八成是他所为。”
赵岘终于想起,那一日,他追过去之时,满地腥血,横尸一片,他黑眸扫过,确实见一女子,死相惨烈,那模样正是清月不假。
“他在哪儿?”
“地牢!”
赵岘起身,由着小丫头伺候着换好衣服后,随着凌越去了地牢。
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散发着霉味、有人低声清唱、阴森森的,悲切难鸣,腐朽的气息。
李章文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