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会少了诸多纷乱,那时,他也找不到机会再趁机作乱。”
“王爷说的极是。”他讽刺一笑,道:“唐鳌那土鳖也就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,这样的人还想复国?哼,笑话。”
赵岘没言语,须臾片刻,又问:“骆言那头可有什么动静。”
李章文道:“派去的人说,他在咱们府内安排了探子,不过一早便被我拿下,现在他得到的消息,都是您吩咐下去的,还有,这小子,我总觉得他好像在声东击西,我可不信他会安生的待在侯爷府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”
“骆言比唐鳌更难对付。”因为他都目标明确,至始至终,只有赵宁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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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岘再一次出现时,已是夕阳西斜。
他身边跟了个穿着碧色长裙的小丫鬟,年纪十三四岁大小,规规矩矩的垂首站在赵岘身后,一瞧便知是个听话的。
赵宁侧着脸,视线始终落在地面上。
金灿灿的余晖透过窗棂洒了进来,影子慢慢西移,赵宁知道,这天色,怕是要黑了。
赵岘睨了眼生无可恋的赵宁,吩咐道:“碧溪,伺候王妃起床用膳。”
“是。”碧溪应下后,忙回身拿过食盒,将里头小厨房特意为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