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动手打人的主儿,不信不厌恶自己。这样一来,薛紫鸢巴不得赵宁离开赵岘。
那么日后,找她帮助自己离开,想必她一定会同意。
赵宁甚至看见了曙光。兴许是高兴的一时得意忘形,竟然第一次在赵岘跟前亮出了女声。
她端着兰花指,轻轻戳了戳赵岘的下巴,娇柔的道:“王爷,轻着点,人家可是有身子的人呢。”
当她发出第一个音节时,赵岘整个人已经愣在了原地。那声音猫儿一样抓人,带着点小奶音,尾音儿卷儿似的,勾起了他尘封在心底的记忆。
赵岘垂眸,愣愣的望着怀中故作姿态的女子,微风轻拂,吹起帏帽上的纱幔,露出她一双狡黠的杏眼,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,像是蝶翼一样灵动。
他迟疑的开口问: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
赵宁哪里记得方才用了什么声音说话,装模作样的又抬手戳了戳他的脸窝,用只有俩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轻嗲道:“装个屁啊!”
一旁的薛紫鸢实在看不下去,帕子一甩,率先进了屋。
看戏的人走了,赵宁也没了演下去的欲望,她握着拳头捶了捶赵岘的胸膛,凶巴巴的道:“放我下来。”
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