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丢出去!”
“……”
清月本还想再劝些什么,这些年,她在赵宁身边,充当的便是这样一个角色,在她任性妄为的时候,提点一二。
可到了赵岘这,清月显然不敢多说,康平王的脾气秉性,她根本摸不透。
有时温厚的像个邻家的大哥哥,有时又冷漠的不近人情,实在搞不懂。
“奴婢这就去吩咐。”转身临走之际,又被赵岘叫住。
他声音比方才软了几分,交代道:“今夜兴许会有雨,你守夜的时候留心着点,宁儿怕雷声。”
清月笑笑,冲着他又是一福礼,“奴婢知道了。”
吩咐完等在角门处的前院传话的小厮,往回走时,心中忍不住腹诽:这人啊,若真把谁放在了心上,不用问,小细节就看得出来。眼见着乌云压境、大雨将至,薛家小姐还染着病,可赵岘连门都不让进。啧啧啧,这准王妃啊,瞧着没戏。
回去时,赵宁还没睡。
她靠着迎春大枕,眼神空洞洞的,不知在想些什么,神游天外。
“主子,可是饿了?奴婢去给你煮碗面来?”
赵宁心不在焉的摇了摇头,她往下躺了躺,缩进被子里,不知想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