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,便会恢复如初。他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可是这一次,心底似有一股火,燃烧着他的五脏六腑,不炸开不肯罢休似的。
他呼吸急促,双眸红的似血,压抑着、折磨着、吞灭着。
赵岘抬手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耳光,清脆的响声在空荡荡的房内荡起阵阵回音。
饶是如此,思维仍是不受控制,身体没有半分消减,那么想要,想要把她搂进怀里,揉进身体里。
窗外冷风萧瑟,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,月光如琼,透过枝叶斑驳的洒进窗棂,铺了一地光辉。又打在挂于剑架之上的利剑上,反射出一道锐利的光。
他神思一动,双手握成了拳头,旋即,大步上前,取下利剑,又瞄了眼仍旧‘嚣张’的兄弟,主意已定。
既然留着也无用,不如割了它一了百了。
就在赵岘撩开衣摆,一只手已搭在了亵裤边缘,小手指勾着裤腰正欲往下褪之际,清月的声音再一次响起。
“王爷,前院的人来报,道是薛小姐手中有皇上的批文,所以才可以半夜进城,而且,她一路上风雨兼程,早在两日前就已害了病,如今,再也经不住折腾,她还说,您这会儿撵她走,跟要了她的命没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