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忙扯了扯赵宁的袖子,凑近她的耳根小声劝道:“您明儿不想出门了?莫要卸磨杀驴啊,好生说说。”
“他可不就是一头驴。”
清月:“……奴婢……奴婢可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赵岘听着俩人细细碎碎的谈话,抿了抿嘴,没理她,装模作样的翻了一页书,继续认真的拜读。
赵宁也没顾忌他的颜面,直接开口撵人。
“赶紧滚蛋,我累了,要睡了。”
“你睡!”
“你不走我怎么睡?”
赵岘也不知是否是喝了酒的缘故,今个脸皮格外厚,又极为的贫嘴,他漫不经心的回道:“我也没拿东西支着你的眼皮不让你睡。”
站在一旁的清月听的直抽嘴角。
她见赵宁隐隐爆发的怒火、且大有燎原的趋势,忙上前打圆场。
她哄着道:“王爷,主子有了身子,嗅觉比常人格外敏感,您今夜与李将军喝了不少酒,这……”
言外之意就是,您身上味儿挺大的,赶紧哪凉快儿哪待着去,别招殿下的烦了。
赵岘闻言,抬起袖子嗅了嗅身上的气味,嫌弃的噤起了鼻子。
他站起身,也不言语,闷声走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