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气的人,便冲着房门踹了几脚。
“贱人,赵岘是全天下最贱的贱人。”
木质门板咣啷啷的响了几声,就在她抬脚欲再踹几脚解解气之时,房门突然被人从外大力推开。
一脸煞气、满身挂彩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。
他看也没看赵宁,一边脱下衣衫撇在了地上一边道:“打盆水来。”
赵宁眨了眨眼睛,想了想,不确定的回头问:“你是在吩咐本太子么?”
赵岘头也不回的道:“房内还有谁?”
“本宫是太子,再说,我还怀着身子,你凭什么使唤我?”
“哼。”赵岘哼声一笑,讽刺道:“你不是吃多了想要消食么?给你机会。”
“……”
赵岘倒也没舍得真让赵宁做什么,自己出去弄了盆水,又让人送了些上等的金创药膏,递给赵宁,不言语,意味明显。
赵宁:“……”本来没打算理他,后来一寻思,歪主意上脑,便乖巧的接了过来。
她佯装自己手脏,要净手,出门唤清月再打盆水来之时,偷偷让她在水里头加了超量的食用盐。
等她收拾妥当,重现拿起金创药膏给赵岘涂抹伤口时,笑嘻嘻的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