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句,不甚清晰,听在赵岘耳里,却如同一记炸·药,炸的他五脏六腑溃烂生疮。
他垂眸,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姑娘,嘴里一遍遍的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,身子因为太过隐忍而瑟瑟发抖,紧握双拳的手背上,青色血管暴动,狰狞的可怕。
他竭力的克制自己,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。
“孩子果真是骆言的,对不对?”
赵宁顶着一双哭到红肿的双眸,转过身,在见到他的那一刻,又灿烂的一笑,挑衅道:“你想要除掉我的孩子是么?来吧,我根本不怕你,我们还会再有,有很多很多个孩子……”
话音未落,赵岘便高高举起了他的手,那一巴掌如一阵劲风一样袭来,却在落下之际,生生的停住。
他似海深的黑眸内,此刻,雾气缭绕,像是清晨里大雾弥漫的森林,让人迷失在内,找不到方向。
他压抑着,嗓音几近嘶哑,一字一顿的道:“你永远也别想见到他。”
*
药是由清月亲自端来。
当赵岘去接碗时,清月下意识的往回缩了一下,想要开口的话,却被赵宁直接打断。
“清月……”厉声一喝,吓的清月双手一抖,碗里的药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