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情绪波动太大,又加上动作幅度不小,这一抻一拽,不想竟动了胎气。
刚刚还恨不能抡起大刀砍人的人,此刻,突然顿了动作,她闷声一声,弓着腰,捂着肚子喊着疼。
“宁儿,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赵宁耸开他拉着自己的手,有气无力的骂道:“你滚开,不需要你假惺惺。”
赵岘忙转身跑出了屋子,冲着前院的李章文大吼,“把大夫全都请过来。”
十几个大夫陆陆续续的诊过脉,得出的结论均是,“夫人动了胎气。”
赵岘负手站在床前,脸色冷的似千年寒·冰,周身散发出的戾气犹如来自地狱,他挥退了众人后,俯身,冷睨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人,隐忍着怒意咬着牙问:“谁的?”
赵宁疼的冷汗直流,饶是如此,可见到赵岘那怒意滔天的眸子里满满的恨意,仍旧开心的笑了起来。
她勉强的牵动着嘴角,道:“自然是我男人的。”
“赵宁,我问你,谁的。”
“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骆言,是不是他?”
赵宁苍白一笑,偏过脸,不再与他言语。
沉默不答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