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宁被赵岘一路抱回了安抚使府,他对于所有人的异样目光与窃窃私语熟视无睹。
不是不顾及王爷的脸面,可脸面与此刻他想与赵宁确认的东西比起来,根本不值得一提。
赵岘本想为赵宁单独批个院子,又小人之心的怕她再逃了,索性直接掳回自己的院子,将她塞到自己的床上。
“都出去。”
他盯着床上抱着被子缩在床脚的赵宁,沉声一喝。
清月赖在房内不肯走,壮着胆子小声的道:“主子……主子还生着病,奴婢留下来伺候。”
“滚!”
杀意满满。
饶是做好了承受赵岘发怒的准备,奈何还是被吓的一个激灵,小幅度的退了一步。
清月豁出命的又坚持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不出去。”
“清月,你先出去吧,本宫若有事再唤你进来。”
赵宁深知,以赵岘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尿性,清月再这么坚持下去,不亚于找死。她身边剩下的可以掏心掏肺的人,貌似只有这一个,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出事。
哪怕,此刻,她也怕极了想把她生吞活剥了的赵岘。
“主子……”
“没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