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来啊,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才好啊。”
老侯爷兀自站了会,直至起了风,乌云遮日,眼瞧着大雨将至。
他抬头望了眼远处被雾气包围住的群山,这才往骆言的院子里去。
此刻,骆言正安分的贴着墙角而跪,手上举着半百斤的叱刹刀。
许是小时每次犯错,老侯爷都如此体罚他,所以此刻,他脸不红心不跳的举着,玩儿一样。
“可知错在何处?”
老侯爷站在他身后,气汹汹的问。
“知道,孙儿一介草民,身份低微,不该与康平王动手。”
“错。你乃我武英侯的嫡孙,身份哪里低微了?”
骆言想了想,又道:“孙儿不该在祖父不知情的情况下私自将太子接回府。”
老侯爷气的照着他的后脑勺直接给了他一巴掌,恨铁不成钢的道:“我是气你为什么打不过赵岘。这些年,我是怎么教你的?打都打了,竟然还被人揍成这熊样,把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。”
骆言:“……”早说啊,他还留了两分力气没敢全使出来。
“就你这样,以后成了亲,能保护好自己媳妇么?”
“我能。”骆言一听,立马不乐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