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有事?”清月闻声,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进了屋。
当看到赵宁额头满是虚汗,脸色苍白如纸时,当即惊了一下。
“您这是怎么了?”
赵宁侧躺着,她抱紧自己的双臂,佝偻着身子,模样亦如缩在子·宫内的婴儿,忍着剧痛,道:“肚子……肚子疼……”
清月闻言,霎时变了脸色。
同为女人,赵宁被照顾的比任何人都要好,而且,之前也未曾有过如此痛经之症。
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坏念头又冒出了芽。
莫不是真的怀了孩子?方才摔了一跤,所以才会流血……以为是月事?
来不及细想,清月也不顾赵宁是否反对,转身便往外跑。
“奴婢去给您请大夫。”
*
临近天黑,派去监视唐鳌的探子来报,道是唐鳌派人专门去城里抓了不少药,据说,是为了一名前来做客的公子。
“那老贼的药材多了去,还至于去镇上抓?”李章文随口说了句。
赵岘命人弄来药方,军医打眼一扫,哼笑了一声,不屑的道:“为了来做客的公子?胡说八道,这明明是保胎的药。”
“保胎?”李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