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房顶,久久回不过神。
刺鼻的石楠花味清楚的提醒着他,刚刚发生过什么。
他缓缓站起身,将被他弄脏的被子一把扯下撇在了地上,踏着它走到了衣柜前,重新换上衣服后,头也不回的往外走。
他想,之于赵宁,他陷的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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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岘与李章文悄无声息的混进了唐鳌的大本营,俩人换上反兵的衣服,跟在一行巡逻的侍卫后头,待转过一处无人的拐角时,俩人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躲入了一颗两人抱的大树后。
“你去查探唐鳌的粮仓,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储备粮,切记,莫要打草惊蛇。”
“末将遵命。”
李章文刚欲走,想了想,又折了回来。
“王爷不跟末将一起?”
他们此次来的目的,主要就是探查唐鳌有多少储备粮,在无外援的情况下,可以支撑多久。
“本王去看看他请回来的公子究竟是何人,竟还需喝保胎药。”
唐鳌这人向来公私分明,而且,严厉的很。为了复国,他甚至不娶妻生子,以免分心,所以,这大本营内,更不可能有其它士兵的女眷。
那么,想必喝保胎药、并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