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嘁’了一声,反问道:“你怎知本宫是私自出宫?”
“既然父皇不知,太子还是早些回去的好。”
“……”
赵宁懒得跟他掰扯是否‘私自出宫’,生硬的道:“这是本宫的事。”
“太子既然是储君,你的事就不可能单单是你的事,除非,你不是太子。”
赵宁闻言,当即变了脸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赵岘不理她,转身,大步流星的往外走,冲着不远处伸着脖子努力朝他们张望的凌越吩咐道:“送她回去。”
赵宁一听,当即慌了。她忙小跑的跟上前,气呼呼的低声道:“赵岘,你以为自己是谁?凭什么命令我?我还就不回去了,看你能拿我怎样?”
骆言站在原地,看着一前一后慢慢走近的俩人,后面那个气哄哄的像只话痨的鹦鹉,独自一人叽叽喳喳,得不到回应,觉得情景莫名熟悉。
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,与赵宁缠着赵岘的那些时光慢慢重合。
“赵岘,你是哑巴么?我说的话你听不见么?”赵宁絮絮叨叨了一路,直至走到方才离开时的位置,赵岘仍旧没有理她。
此刻,城门不知为何又重新打开,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