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成,赵岘当即沉了脸,周身散发的戾气像是蒸腾的水汽,看得见却摸不着,委实让人心里没底。不过,这也间接的证明,拿赵宁气他,路子对。
“你说什么?”赵岘语气沉沉,吐字极缓极慢,像是思考了许久。
“呵。”骆言仰头瞅着他,莞尔一笑,调侃似的道:“草民不过随口一说,王爷何必动气?”
“你哪只眼睛瞧见本王动了气?”
身后侧的凌越抽了抽嘴角,心里忍不住腹诽:不用看正脸,单是盯着他的后脑勺也能瞧得出,绝逼气的不轻。
骆言闻言也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,那不言而喻的眼神哪里还需要再说明什么,不点破罢了。
到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,赵岘又是那样的身份,方才不过一时没忍住,此刻反应过来,方觉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妥。
像个妇人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争风吃醋,委实失了风度。
骆言不再言语,他更是不会再多说半句,索性,翻身下马,朝着守卫的士兵走去,冷声问:“为何封锁城门?”
凌越见状也翻身下了马。
自家王爷什么脾气秉性,他自是清楚不过,今日能当众说出这些,想来也是气的不轻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