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侧身,直接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。不仅如此,他甚至余出一只手来直接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,向上用力一提便将人脱离了地面。
凑近,呼出的鼻息喷热的落在她的耳廓,凉悠悠的声音里几近沙哑,道:“我就是个死无赖,你奈我何?”
赵宁方寸大乱,被他失心疯的举动吓的当即失了声,身子僵硬的好似一块木板子。
她黑溜溜的杏眼连眨了数下才找回一些理智。
“赵岘,你到底在干什么?”
赵岘不答反问:“你喜欢骆言?”
“这是本宫的事。”
“你喜欢他什么?”
赵宁被钳制住的双手暗自用力,企图挣脱出他的束缚。
“赵岘,你以下犯上,信不信本宫先斩后奏,要了你的命……”话音未落,脖颈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般的疼痛,她甚至感受到了赵岘的牙齿已经镶嵌在了她的肌肤里。
直至浓重的血腥味传来,赵岘终于舍得松口。他伸出舌头,变态的舔了舔那一丝丝腥甜的血液,湿润的舌尖眷恋的她嫩的好似婴儿的肌肤,一下,又一下,仿佛品尝着什么山珍海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