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搐不停的疯狗,风一样朝着赵岘而去。
赵岘眉眼生风,却是镇定的站在原地,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没有一丝变化,只是,疯狗从他身前而过时,恶臭的血液喷溅在了他的额间,像是刻意描绘的一点朱红,顺着高挺的鼻梁,一路向下,滑到了唇瓣上。
骆言见状,忙拱手道歉:“草民救人心切,未注意脚上力道,还望王爷恕罪。”嘴上虽是这么说,可那不卑不亢的语气,稳如泰山的面容,哪里有一丝愧疚的痕迹?
他的‘未注意脚上力道’与赵岘方才的‘脚滑’还真是如出一辙。
都是聪明人,这点暗自的较量,谁能看不出?
方才那碎石子究竟是奔谁而去,又去警告谁,赵岘清楚,骆言更明白。
“哼。”赵岘冷冷一笑,抬手抹去唇上的一抹血红。
“十年未见,功夫倒是没落下。”
言罢,腰间佩戴的利剑出鞘,锋利的剑身反射着耀眼的银光,甚至来不及眨眼,赵岘手腕灵活如蛇,几个翻转过后,骆言月白色的袍子前襟已出现数十道口子,利刃回鞘时,口子变成了一道道碎布条子,风一吹,肆意舞动。
赵岘面色从容的望着骆言,语气平淡的仿佛在说今日的天气一样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