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他不知道?懒得理她罢了。
此刻,听着她委屈的控诉,赵岘心里说不出的烦闷,又没哄过人,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“别……别哭了。”黑面罗刹一样的男人,第一次说话不利索,不由得,有些懊恼。
然,更让他懊恼的,是赵宁娇软的躯体、周身散发出的淡淡奶香味好像一块吸铁石似的,总想贴近,再贴近一点。她耳侧的碎发被风吹乱,有几缕不安分的发丝蹭着他的鼻尖与耳廓,抓心挠肝的痒。
明明是秋风萧瑟,停留的这一处又空旷没有遮挡物,冷风似软绵绵的刀子,刮的脸颊生疼,可他却感受不到冷意,身体反而像置身于热腾腾的锅里,热意阵阵来袭。
无法控制。
赵岘懊恼至极。
他双手握住赵宁的双臂,想要将人推离自己,可见她哭的梨花带泪,又莫名的舍不得。
生平第一次遇见此等麻烦事,在不可控的范围内,赵岘彻底的蒙了。
“宁儿,别哭了。”好半响,他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,说着,僵硬的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,似安抚。
赵岘自己都没发觉,他方才的话语里有着怎样的妥协、语气里又带着怎样的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