冻红的。
这边的俩人不再互相揭短,那头的赵岘又开了口。
仍旧没有温度的语气,沉声道:“赵宁,你长本事了。”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,响起阵阵回音。
“……”多么充满威胁的一句话。
躲在筐下的俩人一动不动。
赵岘漠然的站了会儿,得不到回应后,终于抬步离开。
直至脚步声渐行渐远,俩人才悄无声息的挪开竹筐,慢腾腾的站了起来。
“嘶,屁股都硌麻了。”
骆言嗤笑了一声,道:“太瘦了,没有肉,地面硬邦邦的,可不得硌得慌。”
赵宁弹了弹身上的灰尘,又理了理头上的玉冠后,正想往出走,倏地,被骆言扯住了手腕。
他望了眼外头,稍做沉思,随后道:“草民先出去,往西走,若是康平王没有出现,那殿下就快速的往东去,走到头再左转,那儿有一家小酒馆,去里头等一会,草民稍后去接殿下。”
言罢,脱掉自己身上月白色的袍子,旋即对着坐在对角处的乞丐招了招手。
赵宁不明所以的看着骆言将自己的衣袍给乞丐穿上后,又以手为木梳,不烦其烦的将乞丐打结的头发重新打理了一番,旋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