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的细腻小手,顺着他侧腰的腰线慢慢向下滑……
赵宁真的是豁出去了。
她胡诌八扯了半响,恶心彼此的甚至对着他耳朵吹气,赵岘仍旧无动于衷,说明他根本不信,若是不来点更劲爆的,今儿这事儿,怕是过不去了。
所以,只能赌一把。
然,赵岘并没动。
她身上清淡的奶香味里好像浸了毒,散于无形之中,扼杀着人的意志与思维,牵制着他的心脉,仿佛挣脱开会立刻身亡似的。
直至,那只冰凉的小手贴着他的大腿内侧,瑟瑟发抖的想要去碰触他的‘龙脉’,而方才还软哈哈的物什,此刻,大有渐渐苏醒的趋势时。
赵岘恍然惊醒。
他惊慌失措的连连后退了几步,于赵宁,避如蛇蝎一般站在三尺之外。
他面色灰败,整个人的神经高度绷紧,那根一掐就断的弦已临近崩裂的边缘。
这种不可控、不受控的感觉,险些让他掉头跑掉。
反观赵宁,没了依靠,她身体也失去了平衡,大头朝地的栽了下去。
‘哎呦’一声,摔的哇哇大叫。
若是放在平日,早就哭天抹泪求安慰了,然而此刻,她的心情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