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了身。挠了挠头,小声的道:“难道不是女子?那人低着头,我没看清嘛,不过瞧着身段,确实是女子无疑啊。”
赵岘抿唇,不再言语。
连凌越都误将小矮子当成女子,他刚才的身体反应,是不是也说得过去了?
凌越见他不语,也不自找没趣。打算转身离开之际,余光恰巧落在水面上漂浮的一块白色的长条布上。
“咦,那是什么?”
赵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缄默了片刻后,起身,长臂一伸,捞起东西。
“这是干啥的?”凌越盯着白布研究,猜测道:“擦脚布?”
(赵宁弹幕飘过:去尼玛的擦脚布。)
赵岘眉目紧缩,想了想,又摇了摇头,烦躁的道,“不知。”说罢,将东西丢给了凌越,“扔掉。”
凌越嫌弃似的用一根手指勾住,伸直胳膊,将白布远离自己,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嘀咕,“谁呀那么不讲究,擦脚布还随便丢……”
回到自己屋子后,凌越立刻收起嬉皮笑脸,将手中的白布拧掉水渍后,挂在了自己床头边上的六角支架上,细细的看了一会儿,不由的,红了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