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安:“万一路上他们与再一次劫皇粮的人合起伙来怎么办?”
赵岘缄默,端着茶碗轻呷了一口。
陈年的龙井,有股子霉味,味道委实算不上好。
他放下茶碗,缓缓道:“若你是劫匪,会同穿着官服的官兵合作?哪怕他声称自己也是贼。”
凌越摇了摇头,斩钉截铁的道:“我更相信他是官府的细作,宁可错杀也不放过。”
“嗯。”赵岘淡淡的,多余一个字都懒得说。
凌越又问:“回了京后,这些人又该如何处置?”
“听话的,留在军中,行为不端者,也甭浪费粮食。”
凌越终于了然,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,嘿嘿一笑,不吝啬的赞扬道:“还是王爷有办法,一举三得,即解决了押运缺少人手的事,又给地方大牢减了压,最重要的事,变相征了兵,他们可比平民百姓要结实的多,训练起来都省事儿啊。”
别说,一路上,还真有人惦记。多亏了这帮急于立功想要被赵岘另眼相待的土匪保驾护航,好在并无大事。
在第五日,大部队终于浩浩荡荡的抵达了城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