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就是私藏,又不穿出去给人看,没事的。”
赵宁闻言,迟钝的脑子也渐渐的反应过来,她仰头,重新看向赵岘,怒瞪着他,质问道:“本宫的珍珠丢了已有好些时日,如今竟在康平王手中,还被如此使用,若是本宫告到父皇那,康平王大抵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吧。”
赵岘一言不发的瞧着两人打配合,脸色越发的难看,直至把矛头指向他,他才冷漠开口。
“戏演完了?”
赵宁:“……”
“那就滚出去。”
赵岘目光虽然一瞬不瞬的盯着赵宁,但是这话却是对清月所说。
凌越深知自家王爷的脾气,如今,连‘滚’字都说出来了,证明已经临近爆发的边缘,忙极有眼色的上前拉住清月,将人带出去前,还不忘给赵宁留了个自求多福的怜悯目光。
赵宁:“……”
她双手攥紧锦被,恨不能将露在外的脸也一道蒙上。
其实她一直很怕赵岘,打小便是。这种感觉似乎已经种在了骨子里,根深蒂固,所以,哪怕告诉自己千万遍不要怕,他是劫色害命的死敌,是不共戴天的仇人,可仍控住不住心中的恐惧。
赵岘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,直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