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,只好乖巧的跟他一道回去。
“太子,方才可有伤着?”
燕帝向来疼爱赵宁,以前,她喜怒皆是淡淡的,隐忍着自己,想多关心些都无从下手,像今儿这般无所顾忌的发脾气,燕帝也有很多年未曾见过。
不怒反而更为欢喜。
赵宁双手抱拳,委屈巴巴的道:“多亏康平王相救,儿臣方才吓着了,所以口不择言,还望父皇恕罪。”
燕帝摆了摆手,笑容可掬的道:“无妨,没伤着就好。”
赵宁鼻子出气冲着赵岘‘哼’了一声,顺带赠送个白眼,旋即回身,瞧了眼已被制服的马儿,气不过的上前想要踢它解气,不想腿将将抬起,又被赵岘拎着脖颈子抓了回来。
“活腻了是不?它踢你你还回去,难不成狗咬你你还咬回去不成?”
赵宁想也没想的回道:“为什么不行?”言罢,抓住赵岘的胳膊张嘴便咬上他的虎口。
“嘶。”赵岘疼的倒吸口凉气。
由着她发狠的在自己手上留下个血印子,直至她松口,他才收回了自己的手。
见着赵宁尤不解恨,眉宇不由的蹙起。
“我得罪你了?”
赵宁咬牙切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