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是要咬下赵宁一块肉来!
赵岘羞愧,他自以为不是重欲之人,可不知为何,凡事都能联想到她。
忙挥去脑中女子软糯糯的娇柔及嗲骂声,寻了新的话题,问:“方才查的如何?”
凌越也正经起来,道:“借着找兔子的由头,里里外外均已仔细盘查过,并未发现昨日斟酒的那位宫女。”
“正常。”赵岘没了方才的窘迫,神情自若的道:“以赵宁那性子,没胆子做这些,回头去燕后的宫里转转,咱们也好些时日没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。”
凌越了然。
北燕虽说只有两位皇子,外人看来,兄弟间感情也极好,但是凌越知道,燕后一直忌惮于赵岘的才能,自己儿子草包,是个扶不起的阿斗,便总想着拉别人下水,真是卑鄙。
诚然,这话也只敢在肚子里嘀咕,说出来,王爷定是要使用寒冰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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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宁翌日便上了早朝。
瘦瘦小小的,站在百官之首,与身旁的赵岘一比,有种父子俩的错觉感。
若是平日,她还会调侃几句,跟赵岘套近乎的道:“长兄如父,咱俩这身高,还真匹配。”或者说:“皇兄,你说都是父皇的儿子,为啥你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