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限放大的结果是,眼泪凶猛而落。
她蹲在一处两人抱的槐花树下,咬着下唇,隐忍着,嗡嗡的哭出声来。
“赵岘,你再也不是本宫的皇兄,你个龟蛋壳臭王八,诅咒你一辈子娶不到媳妇儿……呜~我们是亲兄妹,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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拐进通往东宫的曲径小路,远远的,便瞧见清月站在殿前不安的伸着脖子四处张望。
月光笼罩,将她的影子拉的极长。
听见窸窣的脚步声后,清月忙寻着响动望过去,看清来人是谁后,兴奋的险些叫出声。她左右瞧了瞧,见四下无人,忙跑上前去迎赵宁,手中的月白色披风直接罩在她的脑袋上,将人捂了个严实,小声道:“奴婢醒来后便寻不到您,又不敢声张,只得回来等。主子,您没事吧?”
清月刚才也被人敲晕了,否则死也不会让人伤了赵宁半根汗毛。
赵宁没言语,随着她一道往回走,待进了内寝后,扯下披风,一头栽进花梨木雕花罗汉床上,扯过被子盖住头,像只鹌鹑似的不理人。
方才清月便瞧见了她身上破碎的裙衫,担忧不已,问了好一会儿也得不到回应,不免更是着急。
“主子,您倒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