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!汪汪!”
“闭嘴!”周芜瞪着眼睛凶它。
五毛被她一吼,立马蔫了,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趴在地垫上不动了。
“五毛?”吴逸卿蹲着逗它。
五毛见有人陪它玩了,摇着尾巴起身,跟前跟后。
“你坐,我去烧点开水。”
周芜这个妹夫跟陆炤一样,茶瘾大得很,将茶几底下的茶具翻了出来,“那边有茶叶,你自己挑吧。”
拎着沸水出来,吴逸卿正低着头训五毛。
“坐下。”
“打个滚?”
“趴下!”
……
毫无悬念地,五毛理都不理他。
不知道这是不是男人都有的毛病,家里这一个两个的都这样,看见五毛就开始发号施令,尽管人家五毛不理他,还是乐此不疲。
“一会儿陆炤直接把聊聊带回来,我去楼上客房铺床。”
吴逸卿摆摆手,将沸水注入茶壶,“别忙了,你去吃麻辣烫吧,等会儿我们自己来。”
周芜嗅了嗅鼻子,皱着眉头问:“味道这么大吗?”
吴逸卿点点头,环顾了一圈,“房间里不透风,一进门就闻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