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都带着一丝抗拒。
“那个温雅……”周芜偏头去看温雅,后者正眼神飘忽地剥着花生。
剥着剥着,温雅突然抬头,发现另外五个人齐刷刷地盯着自己。
圆子的眼神最为夸张,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对鸡汤的渴望。
“杀鸡?”温雅往嘴里塞了两颗花生米压压惊,“我哪儿会啊。”
夜清:“你没杀过什么……小兔子、小白鼠吗?”
“那叫解剖……”她怎么都没想到上个综艺还要杀鸡,早知道就不要这三天假了,还不如呆实验室。
第二天早上,隔壁邻居家的公鸡打鸣,将他们几个都吵醒了。
兴许是昨日聊到了杀鸡的问题,周芜大早晨的听见鸡叫总觉得有些毛骨悚然。
周光耀抱着圆子出去遛弯了,其余四人围着那只母鸡,商量着怎么下手。
周芜昨晚搜了攻略,说是要先拔了鸡脖子上的毛,然后用刀割脖子放血。
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抓到了母鸡,刚准备对它下手,周芜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。
周芜问导演:“这么血腥的画面能播吗?”
总导演摇了摇头,“不能。”
周芜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