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化妆不利于它呼吸,周芜想了想,还是算了。
她用清水扑了脸,涂了一层薄薄的水乳。
又出去从行李箱里找了个帽子戴上。
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,岑清也醒了。
“你大早上带什么帽子啊……”
岑清迷迷糊糊地下床洗漱,这孩子也真挺有趣的,明明每天早上都醒不来,还非要跟周芜去现场。
周芜帽子戴得低,所以岑清一直没发现她的痘痘。
到了现场给陆炤化妆的时候,她弯下腰,头刚一靠近想要看清楚陆炤鼻翼的毛孔。
硬生生被帽子弹了回去。
陆炤的额头被她撞出了一条红印。
陆炤皱着眉睁眼,抚了抚自己的额头。
“不好意思陆老师……”
周芜尴尬地拉了拉帽檐,暗中提醒自己跟陆炤保持距离。
这帽子是她去年旅游的时候尽自己能力范围内找到的帽檐最长的。
当时有多满意它的帽檐,此刻就有多想要拿剪刀给它剪了。
没过几分钟,周芜想要凑近把陆炤脸上掉落的睫毛拿走的时候,又撞上了……
陆炤都还没来得及反应,周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