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的?”
吴海琼握紧着手,眼里的恨意在审讯室略暗的光线里,渗人异常,咬着牙关抬眸一瞬间,突然就笑了,但笑的很绝望:“没有……她死了是活该……活该!”
骆远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看着她,声音清冷:“没有任何人的死是活该,除了十恶不赦,起码在我看来,她死的不应该。”
吴海琼敛起笑,开始目光呆呆看着前方,一言不发。
“坦白从宽,给自己一条路,别把自己也逼死。”骆远继续说,顿了顿,起身去外面,“你自己先好好想想,是继续狡辩还是配合我们给自己一条路?你也有女儿,我想你也不想她以后都见不到你吧?”
说完,骆远开门出去。
吴海琼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继续发呆。
是啊……她还有女儿……她还有女儿呢……
……
温榆河畔,靳家。
自从那场‘狗血’生日会闹场后,靳家一度陷入了一股说不出的沉默阴云里。
家里的佣人也都再不敢大声说话。
就怕惹了这家的主人。
现在,家里的阴云依旧未散,而离靳泽去吉布提谈收购港口的行程还有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