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了。
一声不吭盯着自己手背上已经干凅的那几滴血迹,看着。
心口影影绰绰像被什么在用力扯拉着,拉扯得心口无比空洞。
好像……突然之间怎么会那么难熬?
难熬到,她一刻都不想再待在他身边,难熬到她明显感觉自己对他应该不是当初只是‘单纯利用’那么简单了。
抬眸,看向走廊外金色光线下那片花影重叠,垂落地睫毛颤了下,眼角没控制住,悄无声息掉了一滴眼泪。
小时候,妈妈告诉她,这个世界上是有好人和坏人之分的。
好人以后会去天堂,坏人只能下地狱。
妈妈说:我们小苒以后一定要做个好人,不能伤害别人。
那会,她不懂事,但妈妈说什么,她就听。
还向妈妈举手保证,长大了一定要做个好人,做妈妈最喜欢的听话的好孩子。
可是,她食言了……这辈子,她都做不了好人。
去村落前,卡桑叫来了自己的私人医生给靳泽包扎伤口,靳泽脱了自己的衬衫,赤着上身任由那个缅甸医生给他取玻璃片和进行简单的包扎。
包扎过程,靳泽看向坐在他身旁的女人,说:“现在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