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城的时候,阮姨每年在家酿酒酿,那时候尝了点,就学会了。”
“那昨天为什么喝?”
沉默了两秒,咬了下唇,扯谎道:“昨天……我觉得等你……的时候,有点闷,就喝了。”
等他就喝酒?靳泽有些不信,垂眸一动不动盯着她,就好像把她看穿一般,这让苏苒下意识就闪躲起来,干着口渴的嗓子说:“我……我可以起来了吗?”
靳泽是不可能让她起来的,他昨晚就打定注意要找她‘算账’,所以当苏苒还沉浸在回避喝酒这个问题中时,他直接就分开她的腿,当重量压下来的时候,苏苒瞬间知道他要干什么了,脸顿时发红又发慌。
但她现在不想,因为这会她宿醉的厉害,浑身都不舒服,哪有体力做这种事?
于是慌张地看着这个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,说:“我……没洗澡,等我洗完可以吗?”她想靳泽这样的男人,总会洁癖点?
她昨晚就没洗澡,身上都是酒味。
他会嫌弃吧?
她想先洗澡缓解宿醉的不舒服。
但她没想到,他真的一点都不‘嫌弃’她没洗澡,按住她的肩,低低地说:“不用了,做完再洗。”好像有大半个月没有碰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