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做了,就再也回不了头。
在大其力镇待了3天,每天靳泽依旧会带她去深山找线索或者托人打听。
苏苒却有些开始心不在焉起来,面对靳泽的时候,她不会拒绝,但心里却开始煎熬起来。
靳泽对她越好,她负罪越重。
到第四天,接近9月份,北舞要开学了。
而关鸣的下落也有了消息,靳泽去核实,苏苒谎称自己身体不舒服,没跟着去,一个人就地坐在旅馆门口一侧,看着街上渐渐稀少的行人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?
这样干坐着,一直坐到天黑,心里破开的那个洞,越来越大,大到让她难受得喘不了气,起身,进店内,问旅馆老板要了一瓶酒,拿着继续坐到外面地上,对着夜空喝酒。
喝到头晕眼花,浑身难受,喝到有过路的缅甸男人想趁机揩她油,那个去核实消息的男人回来了。
沉着脸色,二话不说把她重重从地上拎起来,抱回楼上。
上楼的时候,苏苒头晕得厉害,但还是有点意识自己是被谁抱着,所以忍着晕沉的脑袋,搂住他的脖子,而后,贴到他耳边,含糊不清地说:“对……不起。”
声音太低又含糊。
靳泽没听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