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岁月久远而有些模糊的笔迹。
1998年12月25号的圣诞节。
他又来找我,他说忍不住想见我,想的发疯。
如果是一年前,他对我说这句话,我一定会信以为真,但此时此刻不会了。
所以,我关门不让他进来。
但关门没用,最后他一脚踢开了门,然后再一脚是踢在我身上。
我痛得晕厥过去,没力气爬起来。
接下来,他又狠狠地踢了我几脚,每一脚都踢中腹部要害,我疼的眼泪都呛出来,哭着向他求饶,他才满意地说:“你就是贱,非得找打。”
或许他说的没错,我当初是贱了,才会认识他这种人面兽心的男人。
才会赔上我的所有。
其实,我想过报警,可是我的苒苒还没满一岁,如果我去报警了,他们家一定不会放过我的,到时候苒苒怎么办?
所以我又一次因为自己的懦弱选择了沉默和忍受。
骆远一个字一个字看着,再翻页,眉头越来越凝重。
2002年6月,夏天。
我正式被团里辞退,原因是有人向团里检举我和已婚的男人,有婚外情。
我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