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酒店内庭不久,助理收起伞,轻轻甩了甩伞上的水珠,小声又谨慎地提醒走在前面的男人,“靳少,下午1点半,和越南ktt建筑集团有最后一场会面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男人一边走一边系身上披着的浴袍,系完,刚好到电梯门口,助理很自觉地给他按下电梯楼层,然后退开一步,保持一定的距离。
跟在这个男人身后工作一年,多多少少摸清了他的脾气。
他不喜欢别人太靠近他。
靠太近,容易引起他的不适。
这种不适就像上流贵族和底层平民间泾渭分明的阶级划分一样。
打工的永远不可能跟雇主保持平等的关系。
“你不用跟上来,有什么事,我会打电话通知你。”电梯很快打开,男人跨步进去。
“是,靳少。”助理恭敬地站在原地,等电梯门合上,才拿着伞回底楼自己的房间。
酒店,中庭露天泳池一侧。
黑衣保镖冒雨走到这个已经被暴雨淋得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的人,说:“请跟我走。”
“去哪?”隔着肆虐的雨帘,问道。
其实她白问的,靳泽已经进去了。
这个保镖估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