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极,和修觉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,若不是墓碑上是另一个人的名字,冬长青都要以为那个人就是修觉。
“我二爷爷参军半年就屡立战功,去世的时候是中校军衔。”
“哦~”冬长青眼睛微动,问修觉,“那有人祭拜你二爷爷吗?”
“我爸活着的时候是他来祭拜。”
他说完,冬长青抱起几捆纸钱,“那我去给你二爷爷也烧点吧!”
修觉把打火机递给了他。
一般祭拜已故之人,都要念叨着让他们收纸钱,而冬长青和修觉,一个不知道,一个张不开口,安安静静的就把纸钱烧光了。
待最后一丝火星熄灭时,修觉的肩膀上已经落了一层雪花。
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两人沉默着往面包车的方向走,车主正在吸烟,看他俩回来笑出了一脸褶,“家里人挺乐意收钱吧。”
冬长青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,“啊?”
“年纪小就是不懂,有那不孝顺的,纸钱怎么点都不着,你们这大雪天的,烧的那叫个旺,肯定是家里人高兴了啊!”
这种说法还挺有趣,冬长青歪头看向修觉,“你爸妈缺钱了。”
修觉自己心里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