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有点醉了,酒量可真差。”
冬长青摇头,说话已经有点咬舌头了,“没醉。”
他没喝过啤酒,可在天宫的时候喝过所谓的琼浆玉液,一口气喝了半壶,那才叫真正的醉,都不省人事了。
清醒过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,王母和他说,他不知做了什么惹狗嫌的事,差点被哮天犬嚼吧嚼吧咽肚子里去,要不是二郎神拦了一下,过两日王母就得去哮天犬的屎堆里找他了。
出了饭店,众人开车前往ktv,宋晓刚回国,还没买车,便搭乘江延的车。
不过他们聚会的时间比较早,吃完饭正赶上高峰期,没开出多远就堵在了路上。
“要堵多久啊……”等了一会,冬长青就不耐烦了,打开车窗探出头张望,“欸?”
“怎么了?”
冬长青直勾勾的盯着后方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看,“嗯……没怎么。”
他觉得那辆车很像是修觉的车,可司机又是一张陌生的面孔。
很快,道路疏通了,车缓缓驶动。
冬长青惦记着那辆兰博基尼,频频回头看。
他发现,不管这辆车转几个弯,那辆兰博基尼都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。